“阿锦,这是我为衡儿带的,你别太过分!”他一副慈父的样,好像对衡儿有多爱的样子。
“你是连衡儿死了后都不能让他安宁,是吧。
这芒果是皇太孙爱吃的吧,这玩意,衡儿吃一个就会过敏丧命了。你是想要再杀死衡儿一次吗?
还有这弓箭,衡儿根本就不喜欢。他从三岁开始,就在你耳边说了不下百次要你亲手制作的木剑了吧,就这么小的愿望,那么多年了,你都没有为他实现,现在拿这些过来,你要恶心谁呢?
你还有脸来衡儿坟前,我是不是还得感谢你之前对衡儿不闻不问,否则早被你所谓的父爱,不经意杀死了,然后你是不是又摆出如今这副你不是有意的无辜表情,你怎么不去做戏子呢,那么爱演!”
我一顿的输出,原以为他应该不会在意了的,却看他如打了一场败仗般沮丧,想解释什么,终究苍白无力,垂下了那颗从未向我们低过的头颅。
“阿锦,我只是对年少的际遇怀念而已,我成亲后从未做过对不起你跟衡儿的事;那些画像也并非我所作,当初是她送于我,而我也不能随意丢弃,只能放置密室,可我真得没有再看过了。
至于衡儿,我以为男孩子就应该野蛮生长,不需要过多关爱,我小时候也是这么长大的。你一直将衡儿照顾得很好,我就将更多的心思放在朝堂和军营里,对皇太孙也好,对太子妃也好,都只是为了做好君主给我的差遣,并无二意。
那次狩猎场是意外,皇上也已下旨在查,我也……”
“如果查出是她幕后指使的,你会如何?”我打断他的话,实在不想在衡儿面前谈论他跟别的女人如何藕断丝连。
“不会的!”他果断地否认,而后看着我犀利的眼神,“她没有由这么做。”
没有由吗?如果不是恋着一个男人,会给他送那么多自己的画像,还有贴身的手绢吗?皇太孙才几岁,他哪能懂大人的弯弯绕绕,不都是他背后的母妃指使的吗?
指使他让傅原当他的师傅,这样她不就有正当的由接近傅原了吗?每每衡儿生辰日,就让皇太孙把傅原叫走,不就是不想让他为衡儿过生辰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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